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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周太忙,再用存稿檔一下:
高二那年我轉學了,轉到桃園的振聲高中,很自然的,我選擇了跟前一所學校相同的社團:家政社。沒想到兩百個組員只有我一個男生,聽到我這麼講,同學們一副『你小子有先見之明』的羨慕忌妒恨,所以每當我從社團帶回食物時,總會立刻被瓜分,他們希望藉由品嚐女同學的手藝,感受那種被眾女圍繞的氛圍。
所以說無知是種幸福。
只有女生的世界,她們平日的矜持完全解放,那些冷眼說『阿噜吧』幼稚的女生,私底下『抓奶龍爪手』玩的不亦樂乎,聊起天來更是葷素不忌,別問我她們聊了什麼,我聽到某器官的正確清理步驟時就把耳朵關上了。
在社團裡我擔任幹部,因為我曾從聊到天昏地暗的女生手裡,燒的正旺的爐子旁,即時關上漏的正歡的瓦斯桶,所以老師推舉我當副社長,負責一切器材的管理,主要工作是扛瓦斯。後來我就時常穿著圍裙,追在她們後面嘮叨器材的使用安全,某天有位女同學因粗心燙腫了手腕,不甚在意的繼續聊天,我連忙催促她:「還不趕快去沖水,不然會留疤。」
她喔了一聲,手在水下虛晃一趟就跟我說沖完了。
「至少要沖五分鐘!」我沒好氣的喊。
怎料,她不耐煩的看著我,抱怨道:「你知不知道你講話很像我媽耶!」
恩,看來這個環境我融入的很好。
所以擁有母性光輝的我,自然不會對在享受小確幸的同學們透漏任何那邊的情形。同樣的,我也不會告訴他們,正在吃的東西,其實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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