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融合,”庫洛魔法使”、”新世紀福音戰士”和一些些”翼”的概念寫出來的小說。

  在我的設定中補完就是改變世界的力量,被真嗣阻止後讓波零的魂(羽毛)飛散到各世界,那個讓明日香氣的半死的女人是侑子沒錯,她看到真嗣這個非預料中的事件感到驚訝並決定不收任何代價來幫助他們,至於渚薰設定他其實是個毀滅者EVA世界中的所有事情都是他佈的局,包括被真嗣殺死讓世界補完,這是一篇實驗小說,不過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跨作品融合效果好像不是很好,所以就擱下啦,真是可惜了我做了一堆有關AT力場的設定。  自由天使最後的歸宿(上)

  春天的早晨殘留了一些冬日的寒意,酣中的鳥兒還未起床,青草上的凝霜才正要開始融化,記憶中從沒做過夢的雪兔陷進了一個悲傷的朦朧,他猛然坐起微微喘息呆望著被子上曲折的紋皺。

  藍色、無奈、啜泣...片段的夢境像露珠般蒸發、昇華,他擺了擺頭換上雪白色的天鵝絨大衣外出清早的空氣冷冽呼吸呼吸伴著胸口的刺痛起伏,只是想走走而已,漫無目的但又像是找尋著什麼,熟悉的街道不時的與別的影像重疊合一甫要細觀卻隨急消逝不見,這種感覺一直到了企鵝公園的水溏旁才停止,看著波波的漣漪內心的情緒逐漸緩和下來,好像被什麼迫使著一定要來到這裡。

  在水之畔站著一個男孩和一位女孩,男孩似乎急著要去什麼地方卻被那少女給阻止,在他們拉扯之間雪兔撇見了男孩的臉,心臟劇烈的悸動起來猶如鬱積大量雨水的河川終於暴展而開,頃刻間他拔腿狂奔好像只要藉著慣性就可以讓不舒服的感覺留在原地,但心情就如鬼魅般纏繞甩也甩不開。

  「妳為什麼要拉住我,他應該還沒走遠我....」男孩的話被無情的打斷,少女不耐的解釋道「你難道忘了那歐巴桑說的話,在別的世界裡或許有長的很像的人但是他們根本就是完全不相干的人。」女孩還特地把那冗長的話給翻譯整理了一下。

  「不是的!我知道是他,他....」

  「他.已.經.死.了!我們穿梭世界的目的,不是讓你去追尋某個已死的人的影子!」少年低頭沉默了許久,一會他才囁嚅的說:「對不起,我們走吧她還在等呢。」

  「這還差不多。」女孩咕噥道。

  「月,我需要跟你談一談。」雪兔回到家中虛弱地倚在鏡子前,月冷俊的面孔取代了原本鏡中的倒影。

  「我...應該是你所創造的假象人格,是個沒有過去的人但是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對那個男孩有種熟悉感,還有痛苦的感覺...」一直到今天以前雪兔的自我意識都不是很完整,自己是虛假的人格也認為理所當然,因為桃矢的緣故開始有了不想消失的念頭,現在那種不安定感完全被釋放了出來,他不懂既然以前是根本不存在,又為什麼會擁有不該有的情感。

  「他到底是誰?不要又是虛幻的,像爺爺、奶奶那樣!」雪兔無助地喊著。

  「你確定你想要再度開啟你的記憶?」月問道冷漠表情添上一絲關憐,雪兔茫然的抬起頭然後堅定的點了點。

  「我懂了。」月展開了他的翅膀,刺目的光線從鏡子流洩而出,雪兔回到了從前,回到了他變成雪兔以前。

  巨大的壓迫,冰冷的金屬攫住他的全身,他沒有被賦予痛的感覺,他不需要那種防禦機制,死亡對他來說是另一個開始。

  「殺了我吧,只要我活著人類就會滅亡,只有死亡才可以為我帶來真正的自由。」這句話他撒了兩個謊,第一如果他死了人類才會滅亡,第二他死後不會得到自由。

  「我不懂...你到底在說什麼?」不知所措混雜著悲傷的聲音從對面傳來,他幾乎可以看穿那藍色福音戰士的插入栓內顫抖的雙手和困惑的表情。

  「遺言。」這句話回答了一切,良久‧‧‧良久突然之間死亡很快的結束了,看著自己的頭盧落下沉進艷橘LCL裡他還可以聽到駕駛艙內謝斯里底吼叫,一道炫爛的缺口在他身旁開啟,這代表著他在這個世界任務已經結束該離開了,在他正欲鑽入通道時回頭看了看將右手靠在胸前淡淡的虹光從指間散出,接著他攤開了手一顆渾圓的光球自掌中冒出飛向藍色巨人埋了進去。

  「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剩下的就要靠你了。」語畢他讓身體被無數的力量牽引墬入縫口之中。

  徜徉在五色斑爛的隧道裡,他嘆了口氣他痛恨自己的宿命卻又不得不去做,他無法選擇不去做,在各個世界尋找毀滅的楔機將之擴大,在他剛到那個世界的時候使徒只是一些可憐的畸形生物,是他用DNA賦予他們更強的聖域力量,上一個世界是什麼呢?好像跟一個叫司狼神威的人有關,再上一個呢?他已經不記得了...環繞在身邊的光耀不知何時轉變成灰暗的雲霧他恣意依風而行,一股力量吸引了他的注意那蒼白而美麗的光芒不斷消散,他好奇的靠近看見能量的主人竭力的聚集力量,好像一個分神就會形神具滅。

  「誰!」水晶急速的飛了過來被AT立場輕易的檔下,他知道一方面是那攻擊者非常的疲累,另一方面水晶的主人也不是真的想傷害他。

  「你...不是人類。」對方困惑地說。

  「我有過許多名子,不過只有上一個稱呼最接近,他們叫我使徒。」他正想再多說什麼時話音被急促的咳嗽給蓋過,剛剛的一擊令那個人身上的力量快速流失,連身體也變的透明。

  「你還好吧,我要怎樣才能幫你。」他不曉的自己為何此關心有著那柔順羽翼的人,或許是同樣銀輝的頭髮那不可能存在世間的髮色,那是被造物的證明,和別人不同的證明。

  「月..光...」這聲音幾乎低不可聞。

  「月光嗎,」他往天空看去發現厚實的烏雲切斷了月的慈愛,他輕輕地躍上雲層展開了絕對領域,六角形的漣波所及的地方留下了最澄的空明,他飛回地上悄聲問:「好點了嗎?」後著站了起來說了句謝謝就準備離開。

  「真無情,」他暗笑,就連這蠻不在乎的神情也很像「至少告訴我你的名子麻。」

  「月....」背向他的羽翼凌空而起,他露出微笑也跟了上去,這就是他們第一次的相遇,在皚皚的銀色月光下兩個銀髮的人,夜晚見證了他們日後密不可分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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